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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武士道十七岁 8 有点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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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哪个季节?其实我很少被人这么问,但哪天如果有人问了,我想我会这么回答:就是现在。我最喜欢现在这样的季节。所以是指初夏?不是喔,是指我要喜欢自己现在所处的季节。那么,只要到了夏天就喜欢夏天吗?我想,应该是吧。秋天呢?冬天呢?春天呢?我想在任何时刻,都喜欢当时的季节。那样的话,岂不是全都喜欢,但也等于不是每个都喜欢的意思吗?不对、不对。既然难得活在这四季分明的国家,就要用眼睛好好享受每个季节罗。而且,每个季节应该都有不同的享受方式吧。说不定,这会被人说「真像是模范生的发言呢」,不过,与其「夏天好热感觉好懒散」、「秋天有点悲伤好讨厌」、「冬天那么冷不想外出」、「春天会打喷嚏真是糟透了」等等一整年都在抱怨,我认为,能够像「我喜欢春天有种新开始的感觉」、「夏天可以到海边,有祭典、假期又长,真快乐」、「秋天感觉很浪漫」、「冬天时期待在电暖桌前吃妈妈亲手做的关东煮」等等,列出许许多多的「喜欢」,是很幸福的。所以,像今天这样下雨的日子,我也很喜欢。一下雨,在上下学时制服会弄湿;也不能用运动场;灰色的天空就算想客套,也说不出「很漂亮」三个字;连桌上都有点水气,让人觉得湿湿的。不过,光是听着雨声,便会感觉平静吧?窗户的水滴和隔壁或下方的水珠结合、变大,接着加速坠落的样子,光看就非常有趣,不是吗?「……早苗,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当我看着外头吃便当时,伶那突然从后头冒出这句话。啊对了,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就说:「那我也直接叫你的名字罗。」于是从太宰府那次过后几天,我便开始叫她「伶那」。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直呼别人的名字,也不可能叫她如此外貌的女孩子「小伶」。只不过,如果用「伶那小姐」,又觉得自己好像变成学妹。所以,我决定只对黑岩同学直呼名字,就是这样。「你不觉得,雨啊,光看就很有趣吗?」附带一提,伶那是在食堂吃每日中午特餐的。或者说,社团活动班的人大多如此。因为大家几乎都是住宿生,所以带便当的人非常少。「雨很有趣?……我真是搞不懂。」午休时,常常两个人这样子进行非——常漫无边际的对话。我认为转学过程会比较顺利,都是多亏伶那会这样找我说话。对于这一点,我十分感激她。好几个男生一同回到教室。虽然我认为只是凑巧,但他们每一个都是格斗技领域的。有拳击、空手道,以及柔道。最后一个进来的,好像是摔角的。啊,对了。「欸,伶那。话说,为什么伶那要特地去学拳击呢?学校不是也有空手道之类的吗?不觉得那些比较接近剑道吗?」一问完后,我马上把蛋卷塞进嘴里。伶那看向天花板,「唔嗯」地侧过头。「没什么,嗯……空手道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以竞技来说,拳击的完成度比较高吧?而且拳击中右撇子的姿势,是这样,左脚在前。」啊,是吗,我懂了。那和诸手左上段完全一样呢。「……还有像是拉开距离和缩短距离的方式,以及像这样一直把防御摆在上方的感觉,或是打直拳时的手腕使力和收回的力道等等,有很多值得参考的喔。」原来如此,可是——「嗯,这可能只是我自己看错了……」「嗯,怎么了?」抱歉,居然边吃边说话。我马上吞下去,等一下喔。「……嗯,就是在之前的比赛里啊,伶那从左边击出一支时,被对手大大地拨开,那时有段时间没办法马上回到诸手吧?」「嗯。」她点点头。「在那之后,伶那又是怎么躲开对手那一记?」「嗯,什么怎么躲?」「我在想,难道是打了对手的竹剑中央部位一拳?」她那美丽的流线型眉毛轻轻往上一挑。「嘿,亏你看得很清楚嘛。」「亏……所以说,那是故意的?」「嗯。只要那样攻击一下,一来能容易制造出恢复成诸手的时机,二来也能作为争取拉开距离的时间。」我对这点有不同的意见。「……可是,那样好像违反规则吧?」「咦,是吗?」这种样子就是所谓一点都不心虚的模样吧。伶那的脸上一派平常。「这个嘛,我也觉得用左手攻击,又用右手避开竹剑是有些狡猾,不过既然我只用左手所以没关系吧。就算不是故意的,原本想用拿竹剑的左手躲开,也可能刚好演变成那样……而且,我已经打中手套头了,不用担心被拿下一支。再说,以紧急逃难的手法来讲,是No problem的吧?」「不过……是啦,或许是可以那么想。可是,就算戴着手套,但这里还是『手』吧。用那只手朝着刀刃打下去……那么做,这里岂不是会被割断?如果手被切断,不就再也无法战斗了嘛。」伶那笑了。「早苗,如果话要这么说,那在转头闪开击面的那一瞬间,对手的竹剑早就砍到自己脖子了啦!那如果是真剑,脑袋早就被唰地砍下,血也啪地喷出来,那才是当场死亡呢!」的确是那样,可是……「……早苗。我认为啊,比起竹剑代表剑等等用那种暧昧的想像来看待剑道,应该要让一支的标准更加、更加地明确;比赛中违规时,也要确实宣布理由等,提升剑道作为竞技的完成度会比较好。只要规则清楚,只要一支的标准比现在更明白,一定会出现过去没有的技巧和比赛过程。就算是『这种击打方式不行吗』、『还是不行吗』等,看了老师脸色而放弃的技巧,只要自己确认规则书后是OK的话,就能够提起自信打出来吧。」伶那有双稍微带着栗子色的眼睛。不过,与其说那双眼是在看我,反而是注视着更后面的遥远世界——我有这种感觉。「我真是不懂,为什么左撇子不能用相反方向的构持,也不懂为什么高中生不能使用二刀流。我倒认为只要能好好拨开和用力击打,用逆手(注:指使用与一般相反的握法。)拿竹剑也没关系。裁判也是依照规则裁定的,所以就算是第一次看到的击打方式,只要规则OK,也应该会举起旗子吧。像这样确实经过竞技化的剑道,你不觉得更容易让人表现出个性且又有梦想,非常有趣吗?」原来伶那思考的「剑道的高度竞技化」是这么一回事。说实话,我刚才有点被吓到,所以不是很懂,不过,好像和我心里的剑道非常不一样——那天一如往常有社团活动,回到家也和平常一样已接近九点。我现在住在西铁(注:西铁是以福冈为据点的私营铁路,全名是「西日本铁道」。)天神大牟田线的杂饷隈站附近的公寓——Glorio南福冈十二楼,地址是博多区麦野五丁目。其实稍往西边的地方有个「日之出町」。因为以前在横滨住的就是「日出町」,所以我就开玩笑说那边比较好。不过,如此一来,最近的车站会变成鹿儿岛本线的南福冈站,不只我不方便去学校,父亲也不好去大学,所以最后就决定在这里了。附带一提,父亲现在于福冈市内一所大学的工学院当讲师。说起来,我们家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搬到福冈。「我回来了。」「你回来啦……」母亲则是绘本作家兼家庭主妇。虽然她偶尔会偷懒一下,但大致上都会做好家事。「啊——我肚子饿了。」截稿日大概快到了吧,今晚连餐桌都变成彩色的工作台,满是有颜料的碟子等等器具,是只要稍微接近就很危险的状态。「……嗯,锅子里有炖肉,盛到饭上当牛丼吃吧。」「好——」因为我在发育期,所以比起洗澡,还是以吃饭为优先。在横滨跟姐姐一起住的时候,她常常嫌我很臭、要我先去洗澡,但母亲不会那么说。只是夏天的时候,她偶尔会默默地打开空气清净机。我依照指示,将锅子里的菜重新加热,接着往当作丼饭的白饭上面,唔喔!豪爽地加上菜。然后,我捧着碗去客厅。「我开动——了!」「好,吃吧……抱歉,好像把你赶出去似地。」「嗯,没关系。」母亲在工作时,不会放音乐也不会打开电视。我也没有特别想看的节目,所以这种时候就会边看母亲工作的模样边吃。「……话哈,西嘿……会混晚哈?(爸爸今天会很晚吗?)」「嗯。今天他说不回来吃晚餐,不过大概快回来了吧。」哼——嗯。「……烘或……户好何偶回偶混户系?(……工作……不晓得是否顺利?)」「什么啦?不要边吃边说话,要就好好讲。」吞下。「……工作不晓得是否顺利?」<p style="font-weight: 400;color:#af888c;">(继续下一页)六六闪读 shandu.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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