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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武士道十八岁 5 反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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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季,我在个人的战斗上已完全没有迷惘。这或许是自和那个清水相关的麻烦事,以及用木剑与那些不良份子上演街头格斗以来,不断持续、特殊的精神状态。说得夸张一点,我认为就是类似「境地」的东西在影响着我。用一击便夺走对手的战斗能力。既不杀害也不伤害对手,且自己也毫发无伤地结束战斗。学会那种战斗方式即是武道,也是对我们而言的剑道。所以一切都在于练习。无论是县预赛或全国比赛,无论是第一回合或决赛都不是实战。顶多是练习罢了。不管是对手或自己,都为了学习仅靠一击便令暴力无效的一支,而站在起始线前挥舞竹剑。换句话说,每个人都是同志,绝不是敌人。只要以那种意识面对对手,打法便会自然改变。无谓的击打会伤害对手,自己也可能受伤,所以要在不那样击打下攻击。借由我方的攻击之「气」充分击溃对手,把握确切的时机,并且击出发挥浑身力气的一击。以拳击为首,在众多格斗竞技中如理所当然般存在的「伤害累积」的概念并不存于剑道之中,或许就是这原因吧。因为以锐利的一击为仅有的目的,因此较其低劣的便不算数。无视偏离的打刺,尝试做出下一击。回到站在彼此皆没有受伤的假设上,再度为了学习而交错竹剑。只要我如此留心地战斗,旗子便不可思议地经常举起。「面……胜负已分。」关东大赛的团体县预赛。我没有输掉任何一场,就结束了所有比赛。结果很可惜地,是较去年的第五名又掉一个名次的第六名。尽管无法受人称赞,但总是勉强获得关东大赛本战的参赛权,因此现在这样就好。说起来,我们能透过春季选拔赛参加全国大赛,简直就像是偶然。葵商业因为集体感染流行性感冒,在县预赛弃权;荣林学园因为男学生引起的事端而放弃参赛;横滨产大附属高中因原因不明的状况不佳而在第一回合败北;可说是完全没有竞争对手。或者该说,县内第六名反倒是个真实反映出现在东松女子实力的数字。而在关东团体预赛两星期后,五月二十三与二十四日举办校际赛的个人县预赛。去年接连击败上一代的强劲选手,最后在同门对决中赢过河合、获得冠军的我,绝对不能在此挫败。当然,结果是我夺冠。我在决赛碰上荣林学园的安原拖到了延长赛,但终究由我从中距离击出的击面达成二连霸。用这感觉在个人赛中体会到真切的感受后,令我无论如何都十分在意团体赛队伍的状况。次锋的田村和中锋的野村,这对三年级组合还算不错。尤其是久野活用上段的特色,已能大致达到若有机可乘就击出一支,没有则维持胶著作平手等等的比赛结果。而副将深谷也不知是习惯了大型比赛或融入了队伍,这阵子大多有不错的对战表现。问题在于前锋田原。今年得在我和田原之间,制造出类似去年前锋的我和主将河合的关系——田原先获胜提升士气,中盘稳扎稳打地比赛,最后则由我确保胜利。因为期待有这种流向,所以才提拔她做前锋,然而却怎么也无法发挥那种效果。原因十分明显,就是那个平正眼。现在她在平常的练习中,仍会对我以外的对象尝试。但是,只要到了我面前,就会构持在普通的中段。此刻也是……「咿啊!面耶耶——啊!」剑路不差,力量和速度都到位,击打的判断也无可挑剔。但是,她的意识或许因为在中段与平正眼之间游移,而有所偏差吧,尤其她对击面的防御之薄弱更是明显。「嗯吓……手哦哦咿呀哒!」只要朝那里攻击,就能轻易用击手拿下。话说回来,这已是极限了吧。我先暂停,接着对田原招手。教人意外的是,田原居然佣懒地垂着竹剑、拖着步伐走来。「……你在之前预赛打输的时候,做了什么好事?」「啥?」我在头盔里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你已经都不记得了吗?」「……不是,只是现在在说什么,我有点……」不对,你明知道却装傻。「……你要是不懂,我就告诉你。你在面对那个中段的对手时,有时会把竹剑向右倾斜,用平正眼的构持踩进对手的距离。一开始那样还好,因为对手也露出困惑的样子。但是你却没办法朝那空隙攻击……是怎么了?至今我应该说过很多遍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尝试平正眼?如果连抓住对手空隙攻击都办不到,就别再做那种构持了!我不会否定人要追求风格,但那也不是非得要现在去尝试的事情吧。你如果用一般的方式战斗就会更强啊,就能赢更多啊!你只要一直用中段战斗,就不会是个如此轻易就落败的选手啊!」两个眼珠子从面金深处瞪视着我。表情不错。和国中时期相比,眼神的狠劲增加了许多。也正因为如此,无法在比赛发挥这股力量实在教人惋惜。「……你比我这人可是有才能多了,而且还很有弹性。但是,不要将力量用在错的地方。我不想说坏话,你就回到中段的构持吧。从现在开始调整的话,不管关东大赛还是校际赛预赛都还来得及。」我心想周遭怎么格外安静,原来是其他人也中断练习,不知何时起聚集到我们周围。田原的斜后方还有小柴。老师,你对这件事到底是作何感想啊?田原突然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听不见。「……啊?你刚刚说了什么?」紧接着她的嘴抿成一条线,用力地顶了一下下巴,然后眼睛上吊地瞪了我一眼。「……我不要。」你说什么?「你少乱说话!」我将提在身体左方的竹剑有如居合拔刀(注:在拔刀的瞬间斩击对手的技巧。)般,以最小的动作抽出,立即朝田原的颈子挥下。然而,田原用收在左手的竹剑剑柄挡下来了。竹剑激烈撞击。「……我说我不要。我的……我的心意,香织学姐根本就不了解!」「你这混帐在说什么!」「住手!」小柴终于介入我们。「……有什么话要说,等等你们两人去讲,没有必要中断练习。」指导老师都这么说了,唉,这下子也没办法啦。那一天,田原第一次对我连招呼都没打,就独自先回家了。我则反倒觉得若擅自跟上去而搭到同一班电车会很别扭,因此在道场一角随意地检查竹剑。呃!有支竹剑断了,大概是刚才打田原时用的那一把。看来被她用剑柄闪避实在不太妙。是碰到了剑锷吗?可恶,明明还不是很旧——「……矶山。」小柴在外头抽过一根烟后回到里面。「是。」我边将竹剑收回袋子里边起身。「你……最近究竟和田原发生什么事了?」即使你这么问……「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反倒是我想问人呢。老师……那家伙干嘛要尝试用平正眼呢?到底是有什么好处她才那样用?」小柴歪过头。「不知道……我记得田原是从去年年底开始那么用的吧。」「不对,我觉得好像要再更早一点……不过我也记不太清楚啊。」我们两人同时抱住双臂。由于仿佛莫名地有志一同,教我觉得很不舒服,因此我松开了手。「是不是有什么起因?」「这个……我完全不知道。」「难道是去年福冈南来这里时,她和黑岩选手交手打输,所以才有那种反应?」「不对……」应该不是那样吧。「如果是,那么要执行那种上段对策,只在和久野练习时做就好了吧。那家伙就算对手是中段也无所谓。然后不管是在比赛还是对上我的时候,她就是因为面全是空隙而被人拿下啊……应该和黑岩没什么关系吧。」「唔——嗯。」他又歪过头。老师,其实你这人派不上什么用场嘛。竹剑这么一折断反而好。我在返家途中绕去蒲生武道具店。「晚安……还可以打扰吗?」我推开依旧因老旧而难以开启的玻璃门后说道。「……啊,来了——」客厅传来了老婆婆的声音,就连「好啦,老伴,小香来罗」也全都被我听到了。等了一段时间,只见辰爷爷边揉着睡眼边现身。「……嗯,啊啊……我看棒球时不小心睡着了。」途中他还因没走好而扶住出入口的柱子,这老爷爷也愈来愈危险了啊。啊,对了。我将竹剑袋从肩上卸下的同时问道:「……欸,之前我去道场,桐谷老师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到底是怎么了?你听说过什么吗……啊,这把,这里断了,不过其他的还可以用,所以替换这一支就好。」辰爷爷挂起垂在脖子下的老花眼镜<p style="font-weight: 400;color:#af888c;">(继续下一页)六六闪读 shandu.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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