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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话 韩赛尔与葛丽特的糖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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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深夜的电话与早上的访客没好事。花颖被衣更月叫醒,揉揉惺忪的睡眼,上半身好不容易从棉被里爬出时,衣更月突然擡起脸,将Augarten的茶杯放在桌上。「花颖少爷,大门的门铃好像响了。可否容我去应对呢?」「门铃?我是没听到。」花颖靠在枕头上,抱着另外一颗枕头,摆摆手示意衣更月离开。「失礼了。」衣更月行了个礼,离开桌边。虽然花颖的意识还处在刚睡醒神智不清的阶段,但为了不让铃声妨碍家人的睡眠,门铃本来就设在很难从卧室听见的地方。能捕捉到那样的铃声,恐怕是执事的习惯。「真是像蝙蝠一样的家伙耶。」能听到超音波,不受黑暗所困地向前冲。如果不是蝙蝠那就是忍者。听到花颖对自己耳朵的比喻,衣更月在门口转身。「执事绝对不会背叛主人。」他说了意义不明的话后就离开房间了。穿过蕾丝窗帘的朝阳照亮了房间。太阳光的颜色还很轻柔,大概才刚过七点吧。这个时候按门铃的,大概是送货员或是忘记密码的雪仓。花颖将脸埋进枕头,原本想再次投向睡眠的怀抱,却很介意衣更月特地留下的话语。虽然他表情没变,声音里也没有怒气,但总觉得这句话牛头不对马嘴。花颖将手伸向床头柜,拍打了好几下桃花心木的柔软表面,找到了昨晚放在上面的平板电脑。拉过平板电脑,解开屏幕锁,在关键字字段里输入蝙蝠。辞典启动后,解释了蝙蝠的三种意义。一、生物。二、伞。三——「由于既是哺乳类却又像鸟一样会飞,因此用来蔑称看情况改变所属阵营的人……是这个啊。」花颖了解了,将平板电脑放到膝上。这是在花颖十二岁为止的记忆以及这六年来看的日文书中没有出现过的单字。如果是因为既是哺乳类却又像鸟一样会飞所以不能信任的话,那青蛙是在水里诞生的却又活在陆地上,海豚也是狼的后代却悠游在大海中。还真是奇怪的暗语。「那要怎么形容耳朵好的人呢?嗯……」花颖重新打开辞典APP,在消除关键字字段的瞬间——「打扰了。」房外响起敲门声,衣更月马上走进来。「你来得刚好,我不知道要怎么从辞义去查单字。衣更月,陆地上耳朵最好的动物是什么?」「耳朵吗……啊,确实不是蝙蝠。」衣更月了解花颖想表达的东西后,冷冷地订正他的错误。由于实在太过丢脸,他暗自希望衣更月可以别再提起。「这个我刚刚查过知道了。那正确答案是?」「我想应该是必须警戒猎食者的草食性动物。据说大象可以读取脚底下的震动,和距离遥远的同伴对话。」「好方便!地球就是牠们的电话吗?」「确实如此。话说回来,花颖少爷,我是否也能拜借您的耳朵呢?」「怎么了?」花颖在关键字字段里输入大象,趁空回应。衣更月在银色托盘上放上一张纸片呈给花颖。「有客人来访,现在正搭车从大门开往这里。您要见面吗?」「我记得今天没有访客的行程。」花颖擡起视线,看到纸片后全身僵硬。名片大小的纸张对折,像TOBLERONE瑞士三角巧克力一样立着,面向前方的纸面上用漂亮的字写下了访客的姓名。「赤目刻弥?」花颖原本还沉浸在温暖睡意中的身体瞬间冷醒。那是前些日子在芽雏川的宴会上令花颖陷入困境的男人。「他……他来干嘛!」花颖拉紧羽毛被抱住膝盖。那个男人只是因为有趣,就让花颖背上伤害罪的冤名。不,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的真正理由。衣更月重新立好被风吹倒的纸张说道:「赤目少爷是同行的访客。」「同行?跟谁?」花颖犹疑地回问后,衣更月修长的手指将纸片翻面。2花颖换好衣服来到接待室后,赤目正在沙发上大方优雅地享受早茶。「……早安。」「花颖,这么早不好意思喔。」虽然嘴上这么说,赤目笑着的样子却感受不到任何歉意。「不会,我已经起床了。赤目先生,有什么事吗?」「跟你说叫刻弥就可以了。」要提防这种随和。花颖请坐在下座的赤目移往上座的沙发。「请移坐那边。」「没关系。好移动的位置比较方便。伴手礼,我们家的蛋糕。」赤目将一只银边蛋糕盒推到桌子的对侧。是能凌驾饭后的饱食中枢,大名鼎鼎的EntremetsAKAME蛋糕。他们家的蛋糕在花颖以前的研究室里也大获好评,虽然一直想吃一次看看,但由于实在很难说出自己一上街身体状况就会很糟而去拜托别人,花颖便放弃了。「谢谢你。」不管是谁给的,食物本身是无辜的。由于对赤目的防备心,花颖忍下高兴的心情,坐在沙发上收下了蛋糕。等一下分给大家吧。虽然园丁桐山的沉默寡言加深了他给人的古板印象,看起来十分老派,但他也喜欢新式的西洋点心,一定会很开心。尽管失礼,花颖还是忍不住思考了赤目回去之后的事情,他整了整思绪道:「对了,听说你是和别人一起来的?」「没错没错。」赤目轻巧地起身,走向接待室的窗边。仔细一看,窗帘随风摇曳,窗户似乎开着。赤目前往阳台,片刻后,推着轮椅回到屋内。看样子,他说的好移动比较方便是指这个。「她说要来乌丸家,我就搭便车跟过来了。」轮椅上坐的,是一位还很年幼的少女。通过阳光的长发看起来是明亮的棕色。少女披着附有帽子的披肩,膝上的苏格兰羊毛盖毯虽然是由多种颜色交织而成,但由于彩度低,搭配和谐,因此花颖的眼睛看了也不难过。少女让赤目推着轮椅来到花颖身边后,怯生生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她的双颊上落下影子,加深了原本微微显现的红色。「初次见面您好,我叫久丞壹叶,今年九岁。」「我是乌丸花颖。」「花颖少爷。」壹叶以小猫咪般清澈的眼瞳擡头看着花颖。花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算想求助,也犹豫着是否能移开与壹叶相对的视线,又说不出好听的话,只是等着少女的话语。「真一郎老爷让出乌丸家主人之位这件事,是真的吗?」以闲聊的开场白而言,壹叶的语气十分严肃。「是的。现在由我当家……妳有事找家父?」「不,不是……」壹叶吞吞吐吐地说着,从花颖身上移开了视线。花颖像是获得解放般吐了一口气后,赤目浮现了仿佛看穿一切的浅笑。「赤目先生,怎么了?」「壹叶和令尊有过约定。」「家父和壹叶小姐吗?」九岁的少女和真一郎会有什么样的约定?花颖下意识朝赤目投向怀疑的眼神。壹叶不好意思似地答道:「是我说过我没有去过游乐园,真一郎老爷听了以后非常惊讶,跟我说:『那哪一天我带妳去吧。』」壹叶边说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然而,才在想她会不会途中就落下斗大的眼泪时,泪珠就真的一颗接一颗落下,最后低头哭了出来。不管是面对小孩还是哭泣的女性,花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到底是哪里的人间地狱?)花颖产生淋了一身冷汗的错觉。六岁时母亲过世后,父亲长时间在公开场合都没有护花的对象,回到家迎接他的也只有花颖和凤,因此,花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想过,有一天可能会有个自称母亲的人来到家中。对花颖而言,聪明又俐落的妈妈是唯一的母亲。但是,假如独自努力的父亲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慰藉,他也不会排斥接纳对方为新家人。然而,现在眼前正在哭泣的,别说是成年了,是个还未满十岁的少女。这是犯法。日本的法律是不允许的。束手无策的花颖慢慢地移动脚步离开轮椅,抓着衣更月的手臂来到房间角落。「衣更月,你有听过什么吗?」虽然花颖压低音量提问,但衣更月却丝毫不介意地以一贯的语气冷冷答道:「关于真一郎老爷的私人交友情形,我一无所知。不过,四季应时的茶会上,他会与壹叶小姐坐在一起。」花颖露出傻眼的表情。那个爸爸做了什么啊?就算多少有些抵抗,他还是可以称陌生人为继母。但是,要六六闪读 shandu.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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