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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3话 无用的斗笠与守墓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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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事总是要将所有可能性纳入考量以备下一步。为主人带来最好的结果是贯穿执事所有业务的骨干。「所以,泽鹰和衣更月交换。祝你们好运Bonne Chance。」轻浮的说词和内容重要程度的落差翻搅着衣更月的大脑。赤目两根食指左右交错,若无其事地微笑。1偷听别人说话是不符一家之主所为的举动之一。「衣更月执事。」听见雪仓急迫的声音,花颖迅速将身体靠在阶梯扶手旁。他只是吊袜带歪了要调整而已,绝不是在躲他们——花颖在心中准备借口。阶梯侧面有一道链接主人一家居所与佣人区域的暗门。声音似乎是从那附近传来的。「瑞泉寺来电说希望能联系凤总管。」「是凤家家墓的那座寺庙吧?」「是的。庙方说凤总管家的墓遭到破坏,虽说墓碑没有看到伤痕,但希望他去确认。」这不是很严重吗?花颖咬住嘴唇,以物理性的方法盖住原本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这样啊。」衣更月的声音听起来连花颖惊讶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凤总管才刚离开日本对吧?」「对,据说是要陪同真一郎老爷从匈牙利开始周游附近三国。回国大概要等到下个月吧。」以花颖的角度来说,真一郎带着凤到处跑并不有趣,但若是凤对旅行乐在其中的话,花颖便不忍将他带回来了。「那么由我来联系庙——」「我去!」花颖快步走到楼梯间,将身体探出扶手外。如同花颖所想,衣更月和雪仓两人就在暗门前,雪仓脸色发白朝花颖的方向伸出手。花颖不会掉下去,就算掉下楼,以现实而论,雪仓纤细的手臂也承受不住,但他不想让雪仓担心。花颖下楼来到入口大厅正准备朝暗门的方向移动时,衣更月冷冽的眼神阻止了他的去路。如果他们要过来的话也没关系。「要联系凤的话,等确认状况严重到一定要本人处理后再联系就好了吧?」「有劳您费心了。不过这件事与乌丸家无关,您想亲自处理,请恕我难以从命。」「凤是乌丸家的总管,你想让我当一个蔑视佣人家人的昏庸主人吗?还是你对我代替凤出马不服气呢?」要问花颖能不能代替凤工作的话,就算天地颠倒,他也无法胜任凤的工作吧?然而,衣更月处于绝对不能承认的立场。面对花颖的挑衅,衣更月表情不动如山,只是冷冷地陈述事实。「您今天有午宴的行程。」「是要回谢赤目先生之前的招待吧?」「是的。」「刚好,不就可以顺道去寺庙了吗?」看吧?假装提了好方案,用笑容下结论的技能花颖也会。花颖知道,衣更月花了五秒钟的沉默压抑心中的不服气。※ ※ ※花颖的任性不是今天才开始的。衣更月也明白,他有他的企图,道理也说得通。尽管有时候衣更月会有种花颖在测试自己执事能力和气度的错觉,但乌丸家对执事的信任是凤从三代前开始服侍主人而累积下的功绩,衣更月不能令这份信任消失。凤是衣更月的目标,衣更月希望凤办得到的事自己也全都能办到。衣更月想成为像凤一样的人。这是衣更月许下愿望、立下誓言的起点。澄澈的天空降下稀疏的雨丝,某处似乎在举行狐狸的婚礼。「花颖少爷,伞。」「没关系。」花颖让衣更月退下,在凤家的墓前合掌。磨亮的玉泉石墓碑反射着阳光,水珠从花颖的发际落下。当吹拂墓前鲜花的微风停止后,线香的白烟袅袅升上青空。仿佛在等待花颖睁开眼起身般,一名穿着僧侣工作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走近招呼道:「您好,请问是凤先生的——」「我叫乌丸花颖,凤在我们家工作很久了。」「原来如此。我是住持泰皓。」住持原先打探似的神情舒缓成亲切的姿态。他向花颖打完招呼后,看见衣更月露出了笑容。「唉呀,你变得这么优秀了。」「您认识他吗?」「认识啊,毕竟他以前每天都在我们寺里呀。」「每天?」面对住持怀念的笑容和花颖讶异的目光,衣更月极力冷静地取得说话的主导权,不让人掌握任何一点消息。「花颖少爷,我们今天是来听住持说明的。」「对喔。」幸好花颖并不执着过去的话题,将注意力放到住持的话上。「不好意思劳烦你们过来。凤先生似乎没办法接听电话,所以我打了紧急联系电话上同事雪仓的号码。」「明明打来我们家就好了……」花颖嘟起嘴巴,小声地喃喃自语。衣更月也有同感,不过听说凤和雪仓过世的父亲是花颖曾祖父时代就认识的朋友,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吧?「我是昨天早上发现墓地遭人破坏的。您要看照片吗?」住持打开背在肩上的数字相机。「衣更月。」花颖会呼唤衣更月是因为没有主人的许可,执事不会与主人并肩看一样的东西。「失礼了。」衣更月一礼,和花颖一起确认数字相机的画面。花颖停止了呼吸。照片里呈现着充满恶意的光景。凤家的墓碑周围四散着一大堆垃圾。从报纸卷、玻璃碎片、纸屑、宝特瓶、枯萎的花朵、果皮到点心空盒等,惨不忍睹。「是谁做出这种事……」花颖咬牙说道。一想到凤的人品,不能理解这种事也是正常的。不过,衣更月注意的是其他部分。「花颖少爷,恕我僭越,可以允许我问住持问题吗?」「方便吗?」听见花颖的询问,住持露出些微困惑的表情点点头。对不习惯的人而言,应该会觉得花颖和衣更月间的交互很绕圈子吧?衣更月向花颖行了一记注目礼后向住持问道:「被破坏的墓只有凤家而已吗?」「咦!」住持与花颖同时回声。衣更月确定状况后回答:「假设昨天是墓地第一次遭到破坏而且只有凤家受害的话,恕我无礼,住持大师的应对感觉有些不自然。」「什么意思?」「如果联系凤的话,不是应该请凤本人判断该如何处置现场吗?整理现场,隐密地将事情压下来的话,就是连凤也没有联系了。」「……以上,我家执事是这样说的。」花颖将话题从右边带到左边。住持的嘴巴垂成ㄟ字体沉吟后,手指指向相机画面旁的箭头按钮。「请看看其他照片。」「?」花颖依住持所说回顾文件。相机里直到第三张照片为止都是凤家的墓碑和拜石周围的样子,再下一张照片墓碑的形状就不一样了。花颖继续按下按钮,遭到破坏的墓地超过十个,摄影日期甚至回溯至五天前。「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发生吗?」花颖语气惊讶地问。住持收下相机,垂头丧气叹道:「如你们所说,我一开始想让这件事隐密地落幕。无论是谁,听到家族墓地遭人恶作剧心情都不会好吧?」「是啊。」花颖同意。衣更月也是,虽然不是凤家的人,但他现在就很不开心。「不过,发生频率增加到两次、三次后,心里果然还是会毛毛的。最近,我会在整理前先拍照,然后联系受害墓地的施主向他们道歉。我们收取了墓园管理费却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很抱歉……」「有报警吗?」「我无法狠心做到这个地步。」住持停下对话,笑容可掬地向带着孩子经过的女性打招呼后继续说:「寺里每天有各式各样的事,小孩子捣蛋啦、就算是大人也会做些不守规矩的行为,施主之间争吵等等啊,什么事都有。」「您认为这次的事也是这些状况的延伸吗?」「是的,所以我才想尽可能稳妥地应对。如果把事情闹大,也会让一些人心里有疙瘩吧。」住持露出温厚的笑容,搔搔掺了点白发的眉毛。他的出发点很像处理家人间的争吵。大概是因为寺庙和施主之间的体系是类似家族的共同体吧。如果这些破坏是看穿这点才做的话,就十分恶质了。「庙里也是有好事发生喔。我常常一打开玄关大门,门外就摆着高高一叠刚采收的青菜,就像戴斗笠的地藏菩萨故事那样。如果要查的话,我比较想知道送我们青菜的施主是哪位呢。」「看来,我们有要向庙里的宽容大度多学习的地方呢。」花颖笑容僵硬地讲着大人六六闪读 shandu.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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