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复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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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在灵子转移行动的前夕,竟然会发生大爆炸这种意外。

    我想,如果不是我家传的魔术印刻在我受到外界伤害的时候及时自动开启,介于爆炸中心就在我的框体的正前方几米处,我或许会在那场爆炸中成为第一批被炸成碎片的御主。

    不过虽然那些魔术印刻帮我卸去了大部分的爆炸余波,但说实在的,我现在的状况也算不上是良好。胸腔内的脏器大概是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以至于在我每一次的呼吸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从胸腹深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那痛感像一条蛇,又像一道闪电,在我一吸一呼间疯狂地从伤口处往太阳穴处钻,劈劈啪啪的疼上一路,让我半个身子都陷在了失感的麻痹之中。

    肋骨或许也有折断,但我不敢去触碰可能的伤患处以免收到二次伤害。额角上不知何时被碰撞出一个不小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大块的血痂将一只眼睛糊住,而另一只——或许是眼底的血管爆裂了,也明明暗暗看不清楚。我抬手抬手摸了摸右边的耳朵,还在,但是知觉上已经感受不到它了。

    我支撑着自己从瓦砾中站立来,扶着旁边较大的石块往前走了几步。我眯着眼睛使劲地观察了一圈周围,却并没有在可见范围之内发现熟悉的迦勒底战斗服的影子。

    除我以外余下的46位御主都不在这附近。

    灵子转移的框架会探测其内御主的脑电波,确认其是否处于清醒的状态。在传送开始的时候,我醒着,所以眨眼间我就来到了特意点f,而余下的46人不在,再联想到先前的那次大爆炸……

    我摇摇头,打住自己的思维,不再去想那糟糕的可能性。

    我是在三年前才与父母一同搬到日本冬木定居的,而再此之前,我则是一直居住在母亲本家的城堡中。

    我的母亲出身自德国的魔术世家,却不是姓艾因茨贝伦。这个世界有时钟塔,圣杯战争和埃尔梅罗二世,但却没有卫宫士郎,黑圣杯和巨大海魔的报道。

    这是我曾经接触过的故事,但在我实际接触到这些本来被写作文字、被我默读进心里的事物的时候,我却发现,他们和我记忆中的样貌有着千差万别的不同。

    直到迦勒底向我发来一纸聘书,直到两个多小时前我与藤丸立香在走廊中相遇,被我掩埋在心底的、有关于十多年前的那个我的记忆,这才豁然重现在我的眼前。

    而如今,我站在一片废墟的冬木上——这里遍地都是瓦砾与砂石,倒塌层叠的碎石之中,间或还会传来一两下火焰燃烧所发出的轻微爆裂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恶质魔力的腥气,天色暗红,像是凝固了的血液一般,沉沉下压——

    “总之,还是先试着联络一下迦勒底吧,”我望着眼前宛若炼狱一般的景象,沉默了半晌,才想到自己还能用通讯的方法向总部求救,如果迦勒底还有活人能接收到我的通讯请求的话。

    “难怪我觉得藤丸立香那张脸感觉有点眼熟,原来是曾经的游戏主角啊。”

    “真是的,本来就没有好好看那个游戏的剧情,这下中间还隔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种金手指有了就和没有一样嘛。”我一边假心假意地抱怨,一边开始在浑身上下的口袋中寻找自己的通讯设备。

    “诶,找不到了,是被落在刚刚的那个地方了么。”

    无法,我只能又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捂着隐隐作痛的肋骨蹲下身子,在一堆废墟中寻找那个像是手表一样的器械。

    挖了两块石头后。

    找不到,我在心底冷哼一声,抬脚踹了踹一旁的瓦砾,然后在原地一屁股坐下。过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我的伤口,一阵让我呲牙咧嘴的疼痛过后,我镇定下来,望着逐渐快要暗下来的天空,叹了口气。

    这下我真的是没有其他法子了。

    “就算现在就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死掉,藤丸少年拯救完世界之后我也可以活过来吧?”

    毫无意外的,周围并没有响起一句像是回应的话语。

    也是呢,我面上表情不动,却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周围哪里还会有活物能够听见我的声音并给与回应呢。

    但是沉默片刻后,我还是忍不住继续絮絮叨叨地面对着无尽的沉默开始独白。

    “哎,还想再吃奶油蛋糕。多加草莓,不要猕猴桃。”

    “咖啡要美式,但是多加方糖。夏天的话,冻成冰沙也很棒啊,这样的话雪顶就必不可少了。”

    “曲奇烤的酥一点,绝对不加越蔓莓,但是可以尝试做出一些新的花色。”

    “……”

    “我好歹也是有御主资格的魔术师吧?在迦勒底召唤失败那么多次,还兢兢业业每天都去召唤室报道,诚意都摆在这里了,八百万个英灵里面难道连一个都没有愿意回应我的召唤的嘛!?”

    我突然暴起对着脚边的一个石子狠踹一脚,然后毫不意外地因为牵扯到伤口而被疼的大呼小叫。

    这次的动作幅度好像真的太大了,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痛楚传来的地方,一低头就感觉到喉咙末端涌上了一股灼热的液体。我被始料不及地呛了个正着,条件反射般的一阵猛烈咳嗽后,我感受到胃部开始痉挛,头痛头晕犯恶心的脑震荡反应从开始就在折磨我的神智,两相碰撞后,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喉头一紧,“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红色的液体霎时就沾染上了我身着的白色迦勒底制服,我忙用手去捂嘴,努力将呕吐的欲望咽回肚里,但血液的流动似乎是有了神智一般,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红色的液体从指缝中流下,滴滴答答地在焦黑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个神色的圆斑。

    糟糕,我心想,这回完蛋了……

    “真是狼狈啊,master。”有个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的同时,一只冰冷的手突然出现,抚在了我的后颈处。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那人在我颈侧重重敲下。

    意识瞬间断片。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片深红色的、要暗不暗的天空。

    我感受到自己是被放平了躺在地上,伤处的疼痛虽然仍然在张牙舞抓地向我昭示着它的存在,但原先那止不住的反胃感觉却尽数消失殆尽。我勉力抬起右手,本该被血液染红的手指似乎被谁仔仔细细地擦拭过了一遍,现下只留下了些许残红。

    我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两秒,突然福至心灵地将其反过来,意料之中地在原本空白的手背上发现了三道血红色的令咒。

    是servant。

    我把手放下,重新塞回盖在我身上的披风下。这件披风大概是我所召唤出的不知名从者的衣物,黑色,长,且泛着一股子令人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恶意。

    从组成这件披风的魔力来看,我所召唤出的英灵似乎并不是什么善茬啊,我把披风当做被子掖掖好,开始思考。

    我是怎么召唤出英灵的呢,明明之前在迦勒底的时候有fate召唤系统的辅助下都没办法成功召唤从者的,圣遗物换了好多,也尝试了不同的召唤时间,之前不能成功的事情,怎么偏偏就这次成功了?

    没有媒介,没有召唤的咒语,连召唤阵都没有画,如果只是因为我之前随便抱怨了一声就能够召唤出英灵的话……不,这是不可能的。

    英灵的召唤是及其困难的一件事,在圣杯战争的时候,御主之所以可以召唤出英灵作为从者,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有着大圣杯的帮助,英灵现世的大量魔力全部来自于大圣杯,而御主在降灵仪式中只是充当一个定位坐标的作用。

    在非圣杯战争的时候召唤英灵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哪个人类的魔力储量能够打到独自负担英灵现世和行动的魔力,难道说……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御主集合大会的时候所长的话,这次冬木的特异点f产生的原因是因为圣杯战争,也就是说,在现在的冬木市,大圣杯是出于开启的状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2004年的圣杯战争和之前时钟塔所记载的圣杯战争有所不同——后者可没有造成冬木市的全部毁灭,不然我是怎么在三年前定居日本冬木的——但是,只要它是圣杯,是圣杯战争的圣杯——

    我一个骨碌从地上翻身站起,不顾疼痛,转身看向先前在我思考的时候就一直默默呆在我身后废墟上的从者。

    “你——”我突然哽住了喉咙。

    从者坐在一块突起的巨石上,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他原本望向远方的眸子一转,直直地落在了被我抖到地上的,他的披风。

    我尴尬地弯腰捡起他的衣服,装作掸灰一般将其抖了抖,期间不意外地看到了衣服上的那个巨大的纹章。

    白发金眸的从者一直盯着我的动作没动,直到我将他的披风抖好,搭在胳膊上,重新看向他后,他才冷哼一声,挪开了其危险的目光。

    “averager,艾德蒙·唐泰斯,不……”看到漆黑的复仇者向我递来平淡但是杀气十足的一眼,我捂了捂额头,“应该叫你岩窟王。”

    “你到底,是从哪里搞的来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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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叶雪见:我知道,一定是因为冬木的大圣杯!

    岩窟王:(抽烟)

    虽然开头一直在卡,但是依旧没有写到废狗app的出场

    你们要的穿越者相叶雪见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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